网站标志
自定内容
汉中时间
文章评论
最新点评
更多点评 发表点评
发表评论
您的评价
差(1) 一般(2) 好(3) 很好(4) 非常好(5)
评论标题
评论内容
验 证 码
看不清?更换一张
匿名发表 
 
文章正文
自媒体时代,时事评论为什么受到追捧?
Published:2020-05-13 18:05:12    Text Size:【BIG】【MEDIUM】【SMALL

自媒体时代,时事评论为什么受到追捧?
撰稿/刘诚

自媒体时代,什么文章最受热捧?时事评论。自媒体最缺的稿件是什么?时事评论。时事、评论——时事评论的两大核心元素,无不紧扣时代的核心命题,成为自媒体发展壮大的关键。
以前,人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会有什么自媒体,更不会想到小小的自媒体居然会超越官方传媒,形成现代传媒不可忽视的一道风景——官方报纸一向订户稀少,各级电视台也已成明日黄花,大多靠国家财政供养,才得以勉强支撑;而时下一些自媒体,在体制内传媒业的强大挤压下苦心运营,却也闯出一片天地,其中一些优秀的自媒体不但粉丝众多,还创造出了远超一般传统媒体的经济效益,实现了人们常说的“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双丰收。这些自媒体靠什么?很大程度要靠时事评论。
据业内人士说,有一家做得好的微信公众号,旗下集结了数十个优秀写手,坚持每天发文,精心运营,篇篇精品,一年下来不断刷粉,汇聚了几千万粉丝,仅去年的营业额就超过了两个亿。
当然也有一些自媒体剑走偏锋,往往以一些耸人听闻的观点吸引公众眼球,制造热点,就像某些知名左派专以恶心人为能事,居然也收割了巨大的流量红利,它们靠什么?也靠时事评论,只不过靠的是对时事的歪曲的评论。但时事评论越来越俏,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时事评论也许不如文学永恒,但却一定非常非常地有用

时事评论为什么受到追捧?人们不读诗歌,不读小说,对知识性、趣味性的文章也不热不冷,对那些专家写作的大块头学术文章也敬而远之,对好的时事评论却表现出少有的热情呢,这是为什么?
不是“娱乐至死”吗?我们国家有发达的娱乐,但还是不够,还得有时事评论。这是为什么?
的确,时事评论永远和时事紧紧地连在一起,而时事往往具有突发性、时效性、甚至爆炸性。不断发生、不断增殖裂变着的时事,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基本特性,当然天然地赋予时事评论以突发性、时效性和爆炸性,这些都是时事评论的特征。如此说来,也可以说是时事评论占了便宜,蹭了时事的热度。
这让我想起一种鱼,它们本来很弱小,可是非常聪明,总是紧紧地贴在鲨鱼的背上,鲨鱼游到哪里它们就被驮到哪里,几乎不用捕食,只需紧紧地贴住鲨鱼,鲨鱼捕食时喷溅出的碎沫就够它们吃了。这种鱼有没有被吃掉的危险?也有,只是概率不高,因为它们毕竟太小了,未必入得了鲨鱼的法眼,也未必就适合鲨鱼的胃口;有时反而因为处理干净了鲨鱼身上的杂质,反而受到鲨鱼的嘉奖。如果我们把不断爆发裂变的时事比作鲨鱼,时事评论也就是鲨鱼背上那些免费旅行、跟着鲨鱼大快朵颐的弱小鱼类了。
时事有大有小,形形色色,林林总总,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我们永远不能小看了它们。它们最初出来,就像初生的婴儿,有时被我们称为“新闻”或“消息”。可是它会生长,以诞生或诱发新的时事;无数的时事所构成的永不中断的时事之链,也就是所谓历史了。
事实上,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时事,因为它是世界存在的基本形式。我们没有办法预见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但却一定会预见下一刻必然有新的时事发生。而新的时事一旦发生,一定会产生后果,一定会影响到某些人,对一些人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贫富、安全和前途产生影响。有一些时事,初看非常爆炸,可它却慢慢平息下来;也有一些时事它看上去很孤立,有点“风起于青萍之末”的味道,最终却野蛮生长、不断地坐大,从根本上逆转整个社会的走向,甚至逆转人类的命运——比如时下这场新冠疫情,就彻底改变了世界,而且必将继续改变世界,影响到全人类的出行,生产,生活,股市,使很多很多的人丧失生命,使很多很多的家庭破碎,使很多很多的人失业,甚至重组世界权力地理版图。
我们意识到这些横冲直撞的家伙真是非同小可,你不让它们出来都不行,你不和它们打交道也不行,它一旦生成就成了事实,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它,更不可能让它再回去。可是正因为它太新了,前所未见,闻所未闻,我们对它感到十分的陌生,对它们将怎样影响我们的生活,将影响到哪些人的命运,简直是一无所知。我们有判断,有知识,有眼光,对许多事物我们都可以说得头头是道,唯独对新闻、对时事、对它们所带来的影响茫然无知,一筹莫展。因为它们来得太快了(这几乎是废话:来得不快,那还是新闻吗),这家伙来得也太迷乱了(这也是废话,来得太清晰,那还是时事吗),而且这家伙来得也太绝了,它不是影响一时,而是很可能影响到很大很大的一个面积、很长很长的一个时间,甚至一个国家的国运,一个政权甚至一批政权的生死存亡?天知道!(这也是废话:影响不大、不深远,那还叫时事吗?)
我们可以认识历史,却很难认识当代。因为历史上的人和事大都已有定评了,没有定评的也有无数的专家学者在研究,不厌其烦地为我们作出解读。唯独对于纷乱的、通常吵吵闹闹的本时代,永远一片喧哗,茫然无知,既看不清它的由来,也看不清它的走向。而参与本时代的各种利益主体,出于自身名利最大化的内在需求,要么把真相完全掩盖起来,要么使劲地把水搅浑,让人们永远也摸不到真相。
正是在这样困难的时刻,时事评论员走了出来。他的出现正当其时,因为人们需要。
当世的人群是最纷乱的人群,就像看不到出路的鹿群,被食肉动物伏击,有时甚至是被多种食肉动物的凶猛群落残忍围猎,随时面临着灭顶的危险。时代好像永远都是一滩浑水,特别的纷乱,特别的浑浊,特别地让人无所适从。时代是个烂摊子,人们看不清头绪,更看不到方向。人们可以不读诗歌,不读小说,不读很很多东西,但却一定要读时事评论。在特殊时期、特殊的情势之下,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想看看人们对最新爆发的时事怎么说,对最新的事态怎么看。
为什么需要时事评论,因为人们迫切地需要认识当代,通过杰出的时事评论,洞悉生活的先机,把控时代的走向。他们需要那种一等一的时评,陪他们在这个迷茫的时代一路走过。时事评论的粘性,使它可以成为自媒体时代最亮最亮的明星,有的甚至可以和官方传媒力量相提并论。

时事评论很困难但也绝不会白写,对那些杰出的时评家时代答应给予重奖

左派在寻找着左派的时事评论,右派在寻找着右派的时事评论。大家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真正对味的时事评论。人们实际上是在寻找着自己的意见领袖。
在时下的网络上,他们被称为意见领袖。
而在国际上,他们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叫时事观察家。有时则成为专栏作家。
其实时事评论之为大众热捧,并非始自今日,可以追溯到现代传媒诞生之初。
自从有了报纸,有了现代传媒,就有了时事评论,时事评论一直是现代传媒的主力,是现代传媒的灵魂。好的时事评论员是报纸争先争夺的金饽饽。一个好的时事评论员,可以盘活一家报纸,使一家濒临倒闭的报馆起死回生。杰出的时事评论员是他那个时代的最可宝贵的明星,思考的大脑,如果在某家报纸开专栏,他就是这家报纸的专栏作家;一家报纸不说多,有这样一位到几位高资质的时事评论员,就不愁没有稳定的订户。大众会花钱订了你,追着你,看看你这每周一篇的,都说些啥?对乱纷纷的世事,你怎么看?
在现代传媒发生发展的历史上,我们几乎无法想象,有离开时事评论的报纸。相反,每一个有影响的报纸,都集结着一批自己的时评人。三四十年代的上海,上个世纪的香港,往往一个卓越的时评人救活一份报纸——读者为什么一定要订阅你的报纸?因为某某时评家在这个报纸上开着专栏。
我们熟悉的金庸,他除了是一位名满天下的武侠小说家,他同时也是一位著名的时评人。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著名的时事评论家查良镛,一直以犀利的时事评论活跃在香港社会,是好几家报纸的灵魂。
时事评论有很强的时效性,因为它们总是和时效性很强的时事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但我们不能就此简单地认为,时事评论既然不如诗歌和小说永恒,因此也就没有价值。
在屈原的诗歌里,在李白和杜甫的诗歌里,居于支撑位置的都是政治。离开对国家的忧思,对自己内心的剖白就不会有楚辞;离开对国家政治、对社稷民生的悲悯,也不会有李杜诗歌。
被公认为南美文学巨匠的诺奖得主、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对时事和政治就有着浓厚的兴趣。马尔克斯生于南美洲小国哥伦比亚,20世纪80年代初在哥伦比亚政府和左翼游击队之间进行斡旋,之后辗转于墨西哥城和哈瓦那之间,再没有回过哥伦比亚,因为那个地方暴力蔓延。在哈瓦那,他还组织并领导过一个新拉丁美洲电影基金会,电影是这位诺奖得主的旧爱,电视的戏剧可能性同样让他感到着迷。虽然很多人把他看作左翼政治活动家,但在朋友的眼里,他仅仅是异端,是一个反对理论和概论、喜欢出其不意地对待生活、趣闻迭出的讲故事的人。前些年马尔克斯也曾到访中国,但却不任何中国同行见面,却热衷于考察中国的政治和市井风俗,让一些自认为大的中国同行大跌眼镜——他们原以为这位大师再怎么说,既然到中国来了,一定见一见他们,而马尔克斯的兴趣显然不在这里。
德国文学巨匠歌德政治热情高涨,曾经是德国狂飙运动的主将。他的作品充满了狂飙突进运动的反叛精神,生前曾深度参与魏玛公国的政治,试图改良现实社会,也曾一度应聘到魏玛公国做官。
俄罗斯文学巨匠列夫•托尔斯泰,向以坚定到固执的政治与宗教观点著称,这些政治和宗教观点,成为他伟大文学的根本支撑。著名苏联作家、197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这位教师的儿子从根本说来,更是一位杰出的政论家,他创作的长篇纪实文学《古拉格群岛》,全书分监狱工业、永恒的运动、劳动消灭营、灵魂与铁丝网、苦役刑、流放、斯大林死后7部,既以“群岛居民”的经历为线索,又穿插了苏联劳改制度发展史中的大量资料,结构宏大,卷帙浩繁,实际上就是一部纪实性的政治小说巨著。而当他一生都在抵制和批判的专制政权土崩瓦解,新政权的代表人物叶利钦以国家名义盛情相邀昔日的英雄回国观光时,他却一点也不给面子,反而将新政权组织的盛大的欢迎人群撇在沿途的车站,自己坐一列慢车游历俄罗斯广大的城市和乡村,后来写出著名的“政论三部曲”——《我们如何建设俄罗斯》、《20世纪末的俄罗斯问题》和《倾塌的俄罗斯》,对新政权治下的俄罗斯正治经济社会进行了犀利的观察和尖刻的批判。
不能说时事评论因为不永恒,就一定比不过诗歌和小说。时事评论虽不能长留于世,但杰出的时评却一定是非常非常地有用,因为它比诗歌和文学更能直接诉诸于社会的改良和进步。且照样可以获得跨越时代的价值。再者,只要能有助于社会进步,能不能长留于世,又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微信时代,信息时代,时事评论地位更是大幅提升。你去看看,在网上阅读量最大的文章,一定是时事评论,一定是对时事说三道四。有的文章看上去并不怎么样,也没有多少原创,甚至只是一个简单的梳理,甚至只是几张图片的组合,居然也是十万加的阅读量。令一般写诗人心里发慌。诗人常自己安慰自己,说你那都是庸众,阳春白雪曲高和寡,越是高超,你们越是不懂;我写给无限的少数。这话说得当然看上去理直气壮,其实也有些糠,在某些方面多少也透出某些无奈——为什么是少数人呢?少数却又无限,这只不过是诗人狡猾的自我安慰罢了(包括我本人)。看看时评的阅读量,受欢迎的程度,再看看你那些锦心绣口的诗歌,那点可怜的阅读量,有时气得人真想把笔都扔了。
基于巨大的现实的需求,时代非常愿意、而且时刻准备着对时事评论进行奖励。据业内人士,一篇好的时事评论,仅打赏即可有万元左右的收入,最高的记录像张凯律师,不久前一篇文章据说仅收到打赏便有140万元之巨。有人以凤姐名义开号,一篇冒名凤姐、讲述凤姐在美国底层社会辛苦打拼的文章,据说仅打赏便进账20多万元,这还不算广告和流量收入,这显然是传统的稿费式奖励机制万难比拟的。
试想鲁迅如果生在当代会怎样?都说鲁迅挣了高额稿费,可是让我们想想,鲁迅如果生在当代,有这么强的快速变现能力,鲁迅会怎么样?他一定是一位最优秀的时事评论员,且收入最高,单是打赏即可以过上体面的上流生活。他走到哪里,都会有无数的粉丝追随。事实上,鲁迅真的生错了时代。
做一个时评人其实是很愉快的。试想,当大家都感到十分迷茫的时候,你却从浑沌中一下子就指出要害,那个快意恩仇、一步到位的快感,那样一种发现真理无所畏惧的表达的快乐,还不是一个写作人最大的荣耀吗。

一手写诗,一手写时评,时事评论的黄金时代已经开启

我呼吁更多的诗人作家都来做时事评论,做我们这个时代的时事观察员,时事评论的黄金国度在中国,时事评论的黄金时代已然开启。
在诗人、作家之外,我愿自己同时是一个优秀的时事批评家!
我本来是一个批评家,只不过原来主要针对诗歌和文学,现在我要把批评的目光对准时事,对准时代。
有一句话形容美人,叫“天生丽质难自弃”。我借用一下,因为我有思想,有眼界,有胆识,有难以泯灭的政治热情,而思想的光芒它一定要放射出来,没有办法私藏。
思想不是我的,它是时代的,必须把它还给时代——我愿意以一个时代的批评家再次出场。
一个优秀的诗人,要写最好的时事评论,那你就到中国来。一个雄心勃勃的时事评论人,你若想俘获天文数字般的粉丝,受到你的粉丝群如众星捧月一般的拥戴,你就到中国来。急剧转型中的中国社会,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鲁迅杂文那样精短、精准、辛辣无比的时事评论;问题成堆、极其困难、各种社会问题层出无穷、各种爆炸性突发事件频仍的中国社会,为你们展现思想和才华提供了无比广阔的舞台。作为一个雄心勃勃的时事评论家,你如果不能在中国成就,也决不可能在别的国家成就。
当然出有人表示反对,比如我的家人,再比如,我为数不多的朋友。理由是,在中国没法搞时评。
他们说,时下中国问题成堆,矛盾极其错综复杂,人们又都非常自尊,你很难说服任何人;这么老是评啊分析啊你累不累?后面还跟一大群喷子,走到哪里就追到哪,骂过去骂过来,又是何苦?
再说时下言路越收越窄,并无时事评论的思想空间。你写得肤浅了,不疼不氧,写了等于没写;你写得重了,精准固然精准,尖刻固然尖刻,轻则发不出来,发出来也极可能被删掉,你写的还没他删得快。掌握不好还有危险,有时候你三天写了两篇文章,它不到一秒就给你删掉没商量。弄不好还给自个儿招来麻烦。如此,不写永恒的诗歌,却来写什么时事评论,不是吃饱了撑的?
细想,这些担忧当然都是对的。但如果中国没有那么多的问题,没有那么多的紧急事态,还要时评家做什么?正因为国事纷乱,民众迷茫,才特别特别地需要时事评论,等到国泰民安,因内政治一片清明,人民安居乐业,又不需要你整天对时事说三道四了。那时当然也需要时评,只不过重要性下降了,关注度也大大地下降了,那时的时事评论家回归常态,再也不可能有现时这么大的关注度了。
不是经世致用吗?如果你有点学问,那么时事评论便是经世致用,有用之学。我看到,我说出;我想说便说。之所以一定要说出,首先是我自个儿心里畅快,我心情愉快;就算做时评受到限制,有时甚至是不白之冤,那也是这种职业必须付出的代价,不过话说回来,做哪一行又没有代价呢?
人人都希望自由,如果以前人们说自由虽然好,但自由不能当饭吃;那么经过了这场非同寻常的新冠疫情,明白自由重要的人显然更多了。但自由并非来自于某些人的赐与,而是我们自己争取的。如果你一直不说话,就算真正按宪法第35条实现了言论自由,也一样没用,因为你自己放弃了。
写作大量的高质量的时评,也正是时代对一个写作人的迫切的期待,是时代所能给予一个写作人的一份重任和非凡的荣耀。试想,能和读者不离不弃,一路前行,陪读者在迷茫中独立思考,为读者穿越时代提供穿透的目光和坚定的思想支持,那还不是一个诗人所能有的一份最大的荣耀吗!
我喜欢时事评论,我觉得我的很多时事评论文章如果不被删除或阻止,它们都可以风行开来,在远方的读者中激起巨大的回响!
我与热情的读者有交流,有默契。这种与读者的直接的交流和呼应,使我很受用。
我呼吁更多的诗作家同行加入到时评人的行列中来。当然无论何时,仍然都要以一个诗人的操守来为艰难的时评背书——在这个根本点上,优秀的诗人和杰出的时评人并无不同。
因为归根结蒂,时事评论和诗歌一样,都是在追求真理,而不是相反。

广告位
自定内容
数据统计:
 
自定内容

汉中翼传媒网         汉中翼行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版权所有 陕ICP备:18002583号-1 电话:0916-2858738 传真:0916-8106668 

 客服QQ1:2733041880 客服QQ2:2256025272  360网站安全检测平台
脚注信息
自定内容

汉中高端生活网         汉中翼行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版权所有 陕ICP备18002583号-1 电话:0916-2858738 传真:0916- 8106668 

 客服QQ1:2733041880 客服QQ2:2256025272  360网站安全检测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