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19日星期三 🌤

神性写作:在诗歌十字架的最高端(撰稿/刘诚)

发布日期:2025-07-29 10:32:22   浏览量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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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性写作:在诗歌十字架的最高端

撰稿/漂泊客    原载《第三极(第2卷)·第三极神性写作诗学理论专号》


漂泊客,本名杨汉杰。祖籍江苏南通,南京政治学院毕业,从事特种职业。南京市作家协会会员。第三极神性写作代表诗人理论家,《第三极文学网刊》副主编,《江海诗潮》执行总编。1998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部分作品被译成外国文字。著有诗集《杨门诗漂》、《漂泊之歌》等,曾主编电子书《1917-2008现代新诗权威汇编》。

十字架是沉重的,中国诗歌的命运是沉重的!正是因为看穿了当代诗歌前景灿烂而又注定命途多舛的沉重命运,在第三极文学运动著名文献《第三极文学运动宣言》中,刘诚先生斩钉截铁地向世界宣称:当代中国诗歌只有神性写作和兽性写作两种写作。一言既出,石破天惊!

时至今日,我们不能不叹服刘诚先生的理论勇气和过人胆识。这是对当代诗歌现实的精辟概括。如果把当代诗歌,比喻成“十”字的一横,这一横是一个平面,大部分诗人的写作都停留在这个面上,他们都在这个面上种植,指望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直到第三极神性写作的出场,人们才想起,作为一种高级的精神活动,写作毕竟不等同于游戏,应该有自己的高度,否则就是对“写作”二字的有意亵渎!

第三极就代表了这个高度;第三极神性写作就像极地的山峰突出于诗界,为时代提供了应有的精神标高!

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兽性写作之所以能够风生水起,由为人所不齿的地下状态走上地面,最终登堂入室,进入这个国家的主流文化,肆虐中国诗歌界十余年,自有深刻的时代原因。但合理不等于正确和优秀。时代和文学的深层需要,为第三极神性写作出场提供了合法理由。

事实上,神性写作和兽性写作的交叉点,正是诗歌的症结所在。中国诗歌到了今天,就像病倒在十字路口,是勇往直前,踏着兽性写作的头颅继续前进,还是向后倒退,向资本和权力俯首称臣;是向上攀登,把天空的方向完全占有,还是继续滑落,在兽性写作的泥潭里全军覆没,正面临着一次重要的调整。沉重的十字——摆得不正,它就是诗歌的绞架。一竖,这个“十”字的一竖,正是从上一直向下写,如同兽性写作中下半身和垃圾派的写作,像一个垂直的标杆,也正是这类写作执意要标新立异和引人注目而争取的精神刻度,同他们大量的口水写作和色情写作直接相关!虽说人数不多,圈子不大,但像电线杆一样插在田野,十分刺目!他们用直白粗鲁的语言和下三烂的写作,迎合了本时代的低级趣味,骗取名利迅速走红,还要恬不知耻地自封为“先锋”,借以哗众取庞!先锋不是不好,可做个下流的伪先锋,也只能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了。正是在伪先锋的猖狂跳梁中,第三极文学运动打出了神性写作的大旗,成为当代新诗自我觉醒和自我拯救的象征。

什么是神性写作?刘诚以其四十万言的诗学理论集《先锋的幻想》进行了精彩而又深刻的解读。刘诚同时又是一位卓有成就的著名诗人,其诗以长句型居多,读来如当空而来的大河排空而下,汹涌澎湃,势不可挡。诗中透出大气、向上、多维的视觉效果,贴切的意象,密集如琴弦上奔跑的马蹄,而又柔肠如水,余音绕梁,让读者沉醉在诗意中,产生心灵的震撼和共鸣。作为一位在中国诗歌里浸淫多年的文学工作者,刘诚同时也是中国当代诗歌的见证人和参与者,不忍心看到诗歌之殇,挺身而出,肩负起以神性写作重塑诗歌辉煌与尊严的历史重任,扛起第三极神性写作的大旗,引领一群不甘沉沦的热血青年,背负沉重的“十字架”,踏上了第三极神性写作的漫漫长途!第三极另两位重要诗人南鸥和十品,前者是一位拥有强烈的浪漫情怀的诗人,锋利的语言,色彩浓烈的画面,既有古典诗词的意境美,又具有抽象派画家的神韵,与交响乐异曲同工;后者以扎实稳健和高产著称于诗坛,大批长诗和短诗作品,望去恰如巍巍的山岳。此外,安琪、老巢、董辑、施玮、张智、原散羊、古岛、杨明通、左岸、袁伟、尺郭、西原、黑牙、樵野、红线女、十鼓等优秀诗人,都以无所畏惧的独创精神,奋力拓展神性写作,担当起振兴中国新诗的历史重任,相继写出了大量的优秀诗章!

如果十字架是一种象征,第三极神性写作无疑处在这个十字架的最高端。

神性写作也强调身体,认为身体是新时期以来的一个重要的发现,具有积极的美学意义,但从身体部位上,神性写作具有显著的上半身特征。神性写作旨在还原一个有灵魂、有肉体的完整的身体,尤其侧重于人的大脑和心脏,认为人的上半身(灵魂)永远处于对下半身的领导地位。兽性写作出于媚世的企图,对人的上半身进行了极为拙劣的割裂和摘除,号称先锋,其实只是极其下流地取法人体的下半身,试图以人的生殖器官,挑逗读者意淫,诱引读者追腥逐臭,想入非非。兽性写作是向下的写作,换句话就是下流、下作、下贱、下三烂。这样的写作,其实只是对三级片诗歌形式的抄袭,是古代春宫画的诗歌形式的低级仿制,没有任何美学价值,更不存在任何创新含量。神性写作是捍卫诗歌尊严的写作,兽性写作是败坏诗歌形象的写作。神性写作的“神”,不是妖魔鬼怪神仙的神,而是诗歌神韵的神,万物神奇的神,人类精神最高境界的神,天堂之万丈神光的神。神性写作的作品,不是古怪玄幻的创作,一切侧重于神仙妖魔、远离时代的写作,都偏离了神性写作的正确轨道,都只能是伪神性写作。神性写作取材于世间万物,包括人的整体,也许根本不谈神性,所写却无往而不是神性。

第三极神性写作,提出了一整套独立完整的诗学理论体系,是对后现代主义诗歌写作的否定和超越。神性写作认为,任何对诗歌的俗化和丑化都是非诗的,是对诗的一种摧残,追求诗歌的庄严气象,要求诗歌能登大雅之堂,成为参与时代精神重建的正面力量,这符合诗歌的美学特征。神性写作不是游离的产物,强调为自己的时代负责,强调以坚定的品格,以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来处理题材,最大限度地呈现存在真相。神性写作并不迷信所谓诗意,而是强调“诗意就是真相”,强调“让诗写指向存在”(刘诚语),从而极大地解放诗的题材和诗歌的语言,强调诗歌的道德背景,认为只要提供了强大的道德背景,世间一切皆可入诗。在诗歌的语言上,神性写作强调诗歌语言的纯粹和高贵,要求每一个字都经过千锤百炼。神性写作不拒绝口语,但一定拒绝废话和口水,追求一种经过提炼和净化后的书面口语,这种语言有别于生活中泥沙俱下、良莠并存的日常用语,将口语粗糙和粗俗的部分剔除,通过对语言的破坏与重组实现语言的创新,与神性写作所要求的高贵典雅一脉相承。除了个性鲜明的语言,神性写作拒绝想象力的平庸。神性写作认为,写诗的过程就是生产意象的过程,要求诗人想象力的丰富性和意象的精警及其冲击力的强度。诗人的想象力越是天马行空,视界越是广阔辽远,越是有可能将更多没有内在联系的事物粘接联系在一起,为读者打开多维的美学空间。而兽性写作放纵语言暴力,语言粗鄙直白,通篇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独白,放纵淫荡,面目可憎,读来索然无味,且人人都能模仿,可以批量复制。

兽性写作的群体并不大,只有百人左右。兽性写作批评家李霞曾深感兽性写作圈子之小,又感叹对这类诗的赏析批评之少。其实此类诗根本不用赏析,直来直去的口语,本无任何诗意可言。但兽性写作者都是会“哭”的孩子,会狂吠的“狗”,一个个都是“吵”和“炒”的高手,以一些小情节、小杂碎的事件入诗,很会抢眼球。国人自古怕事,所以恶人总能逞强,如此狂妄的贱踏诗歌,中国的诗歌命运,这具“十字架”真的十分沉重!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刘诚先生断言:神性写作与兽性写作之争,是中国诗歌的前途和命运之争。诗人,你站在哪一边,走在哪一条道路?在诗歌十字架的最高端可有你的身影?

本文首发网络,后全文发表于《第三极(第2卷)·第三极

神性写作诗学理论专号》,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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