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丽们无法回避的五大问题
撰稿/刘诚

新冠病毒爆发给中国和世界造成了重大损失，但直到现在该病毒究竟源自何处，人们仍然一无所知。
最新的消息是，白宫奉川普总统令召集全美顶级病毒专家紧急会商，以期确定病毒来源；而本国内蒙古警方刚刚拘捕了几个谣言制造者——据说他们毫无根据地“编造”了一则假消息，声称本次武汉肺炎是美国对中国发动的基因战争，新冠病毒乃是美帝向中国投放的生物武器。
本文不准备涉及其他，因为生物工程乃前沿学科，历来只有最聪明、最优秀的考生方有机会进入这样的专业学习，而新冠病毒所涉种种疑团无不属于生物领域，非顶级专家万不可能搞清事件的来龙去脉。我只是想就其中某些确凿无疑的事实谈一点观感——毕竟兹事体大，作为这个国家的一员，我无法置身事外。
事情是这样的——正当国内外众多专家质疑新冠病毒有可能来自某病毒实验室的时候，一位名叫石正丽的女研究员忽然跳了出来，于2月2日下午3时左右在微信朋友圈发文辟谣，指“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与实验室没有关系。奉劝那些相信并传播不良媒体的谣传的人，闭上你们的臭嘴。”只是，既然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你急的是啥？又何以如此失态，居然气急败坏地要人家闭上“臭嘴”？或许石正丽女士原本以为信誓旦旦地出来骂几句，大约啥事也没了吧？没想到很快招致博士武小华和多益网络董事长徐波实名举报，武小华表示愿与石正丽就该病毒之人造嫌疑当庭对证，徐波则直指该病毒显系人工合成，要求国家彻查疫源。更戏剧性的是石正丽5年前与人合写的一篇名为《一簇源于蝙蝠的类似SARS冠状病毒，显示出了传给人类的潜能》的论文被网民曝光。论文赫然写道：“为了研究循环蝙蝠冠状病毒的出现可能性（即感染人类的可能性），我们构建了一种嵌合病毒”；并说“在此基础上，我们合成了一株具有感染性的全长SHC014重组病毒，并证明了该病毒在体内外的复制能力”。“嵌合病毒”、“杂交病毒”、“合成病毒”与“不依赖于其自然主干上其它必要的适应性突变”等词汇在该论文中多次出现。（微信公号“工农之声”表示，原文为英语，本文所引用的关于石正丽论文的汉语资料全部来自百度翻译，英语论文刊登在国际著名期刊《Nature Medicine》（自然医学）的电子刊物上。原文链接：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fbcldi=lwAROiTTfDIT-uxNFPtvQH-xFrF6QaF1hKE1Ey2TPrEi17XfFUIbpUIAosDc；发布时间：2015年11月9日，更正于2016年4月6日）剥去晦涩难懂的学术外衣换成大白话，无非是说“我们已经在大自然现有病毒之外成功地创造（杂交）了一种新病毒，此种病毒与它的母本最大不同便是，获得了强大的人际传播的能力。”
石正丽五年前发表此文，显然是将它作为一项重大科研成果向全世界展示，并据以向她的祖国和人民邀功请赏的。论文使用的是冷静的学术语言，但品读之下，很多人都能感受到其中洋溢着的某种难以自抑的自豪与亢奋，而这正是我写作这篇短文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有五个方面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想请石正丽女士作出回答。
第一，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选择了这样的项目？或竟是出于某个上级的指令？要不竟是你这个团队的自选动作？一种病毒它本来不具有对人类的感染力，为什么要通过基因工程对其进行改造，使之成为对人“具有体内外传播潜能”的另一种新病毒？是嫌人类面对的致命病毒还不多、为害还不够烈，看着不是很过瘾，非要把你们的聪明才智投入到这样的工作中，不如此心里就不舒服，就不能获得某种特殊的成就感吗？如果这个东西对人类有害、或者某一天落入恐怖分子之手，你该怎样为它负责？科学研究究竟是干什么的？中国人重金供养着像你一样的科学家，给你们提供那么好的科研条件，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搞出一种新病毒来为害自家的身家性命和根本利益吗？
第二，一种对人本来无害的东西变得能害人了，值得如此自豪和亢奋吗？一种原本无害、不能跨物种感染人体的病毒，经过你的团队很可能是一连几年的打碎重组、先是在小白鼠身上试验，成功感染了小鼠肺部，继而注入猴子体内继续试验，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使它由“无害”（显然在当事人看来“无害”便是“无用”）的某种自然体，突然魔变成了某种具有人际传播巨大潜能的东西，其成功意义何在？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你觉得如此“伟大”的害人成果，人类该给你发出一份怎样的大奖呢？
第三，你信誓旦旦地指称“以生命担保”，此病毒与你的实验室无关。“无关”是什么意思？是说这种病毒不是出于你的“创造”吗？可是你的论文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或者你是说此病毒非彼病毒，那是不是意味着此种病毒的制造者另有其人，那么他是谁？或者你是说虽然是出自于你的创造但却不是你泄漏，你只是制造了这种病毒，它的泄漏与你无关？但即便如此，它真的就与你无关吗？就算我们承认你说的都是事实，你不是泄漏病毒的元凶，那么真的元凶是谁？为什么你制造的病毒，却经由别人造成了泄漏？其背后又有着什么隐情？你创造了它，它是你的作品，你作为它的创造者负有恰当看管的责任，为什么就让它跑了出来呢？就算是别人不慎泄漏，你作为病毒的始作俑者又该当何罪？你信誓旦旦地以生命担保，请问你的命值几斤几两？你觉得以此毒目前造成的损失，交出多少颗石正丽的人头，才能抵消其损失于万一呢？
第四，当然你也许会故作神秘地说，你不过是在为某种国家利益而工作。但我想请问，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国家利益？科学研究应不应该有一个底线？要不要受人类伦理的制约？中国是《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的签署国，你大约不会说国家出尔反尔，在偷偷地让你等研发生物武器吧？那不是明摆着在给国家往脸上糊屎吗？不过我想，就算真的有人给你拨款，指令你开发生物战剂，任何一个有良知的科学家都有义务断然拒绝！因为这样的国家行为，对外有违国际公约；对内出卖良知，它以人类为敌，从根本上违背人类根本利益。我当然不懂基因工程，但我相信，任何科学也和诗歌文学一样都只是小道，一定得受大道约束，大道是什么？无非天理人心！决定科研行为善恶的关键节点，其实只在于能否守住伦理的底线，即任何时候都不能逾越人类根本利益这个底线，在这个底线以上工作，你的工作一定造福人类；一旦跌破这个底线，则科学家一定成魔，越聪明、才智越高则魔性越大，对人类的损害也越大，贺建奎悍然编辑人类基因即为一例。请问你作为科学家，底线何在？你们是人还是魔鬼？
第五，从你等高调发表论文四处张扬显摆来看，我不相信你们的行为会是什么国家行为，十有八九属于自选动作，无非为了个人的功名和利禄。但假定真是某种国家行为，是不是就必然地获得了某种正当性呢？我以为未必。国家不是某些人永不失效的丹书铁券，不是说凡事只要是披上国家的外衣便都是合法，因为国家民族之上还有人类，还有万国。但凡遇到国家利益与人的良知尖锐冲突时，一个有良心的科学家不仅应该、而且只能理直气壮地选择站在人类良知一边，对国家说不！国家并非万能，国家也并非天然神圣，国家有时盘剥压榨它的人民，干尽坏事。在历史上，以国家名义干尽坏事的政治军事集团比比皆是，纳粹、日本军国主义莫不如是。当此政治文明空前进步的21世纪，一个普通人尚且对国家保持警惕，何况智商通常高于一般社会成员的科学家？你等的脑子叫猪给吃了吗？
我以为石正丽千万不要心存侥幸，以为可以把责任推给国家。不仅如此，我作为一个公民，强烈建议我们的国家永远不要受任何走火入魔的科学家蛊惑去搞什么生物武器，我希望我的国家坚定不移地执行《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永远不追求将生物制剂武器化，也反对任何国家、任何个人在任何时候将生物制剂武器化；反对任何人、任何国家在任何时候、以任何理由对另一个国家悍然使用生物武器，更不允许任何国家的任何政治集团以任何理由对自己的人民使用生物武器，一旦有人这样做，则毫不犹豫地加入联合国军全球共讨之，对其政治集团头目和在其中负有责任的所有责任人赶尽杀绝，替天行道！
论及于此，忽然想起最近正有一份洪门追杀令疯传微信。“追杀令”称，在东南亚坐拥5500万秘密会众的洪门和某兄弟秘密会社保证：若此次新冠病毒是天然的，啥都不说了；一旦证明出于人工制造，不管是有意泄漏还是有意投放，本会无论是谁皆可对其实行绝杀，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相关责任人，哪怕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也必得让此等魔鬼连一根头发都不会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此消息无法证实，但我想哪怕仅仅只是风闻，亦足以引起石正丽们的警惕。尔等所造之毒，其毒之毒，史无前例；其毒为祸，更不知将如何收场。有人拿前苏联的切尔诺贝利核爆炸相比，其实它的破坏力远超切尔诺贝利不知凡几；也有人说此乃中国版的“九•一一”，而“九•一一”死伤不过3000多人、毁掉两座楼，且仅限于一国之很小局部，亦并无太大的后遗症，而新冠肺炎目前已经给中国和世界造成的损失，纵然二十个“九•一一”叠加起来未必能够比拟。这是真正的核武爆炸，只不过核爆炸侧重于硬杀伤，毁掉的主要地上的建筑，而新冠肺炎主要是软杀伤，其威力远超一次热核爆炸！事件真相虽悬疑甚多，但根据石正丽的论文，基本坐实了此毒出自于人工合成，况且大凡人工合成，则该病毒的基因链上必然留有作案者无论如何抹不去的痕迹（铁证），世界顶级专家一看便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无论你是有意放毒还是无意间被人泄露，都是反人类的大罪，此世间罕有之大罪，人人皆可得而诛之，洪门会众选择在法律之外诉诸原始正义，本无可厚非。毕竟中国是一个侠的国度；我们虽然不至于天真到拿金庸编造的那些武侠故事当真，但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上，侠是一种真实的存在，虽遭历朝历代统治集团强力压制却从未消失，想必也绝不会在历史的那些关键时刻缺席。
我觉得石正丽作为当事人要做的不是泼妇一样骂街，也不必拿什么生命来担保——就你一条小命，什么也担保不了；唯一的出路是老老实实供认罪行，交代其中所有的细节，接受正义的审判。深受新冠病毒荼毒的中国人需要真相，那些因新冠病毒不幸遇难的同胞，需要真相。
包括传说中5000多万义愤填膺的洪门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