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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振基:一个汉中人和他的《母亲河》
Published:2017-02-19 13:12:10    Text Size:【BIG】【MEDIUM】【SMALL
【 编者按 】长篇小说《母亲河》于近期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全书长达58万余字。这是一部由汉中人创作的本土作品:讲述汉中本土发生、跨越六十年涉及两代人、涉及三个家庭的悲欢离合。这是一部严格现实主义创作的作品:直面当代社会、直逼现实生活,不回避矛盾不粉饰生活,不流媚俗不惑表象,努力捕捉时代前行的历史趋势,展示当代改革开放的社会万象、绮丽壮观的时代风貌。
作者何振基在故乡汉中度过青少年时代,继承父辈精神奔赴青藏高原,做过教师亦做过文学梦,长期在党政部门工作。《母亲河》是作者厚积薄发,出版的第一部长篇小说。2016年11月,汉中市文联、陕西理工大学等为这部作品举办了首发仪式,著名作家王蓬等来自省内外作家和文学评论家都纷纷撰文,给予这部作品极高的评价,并引起了众多读者的阅读兴趣。汉中市文联、陕西理工大学文学院等为《母亲河》举办首发式。


何振基:我的“文学梦”
撰稿/何振基  图片/网络撷图

◎“梦”的冲击

青少年时代,接触最多的是红色文学,如《红岩》《青春之歌》《小城春秋》《烈火金刚》《吕梁英雄传》《苦菜花》《三家巷》《创业史》等等。留下最深印象的是苏联作家尼·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我从12岁起到30岁先后看过四遍。
正是这些作品影响着一代青少年,催生着无数青少年的文学梦,我便是其中之一。
1984年时,我曾写过一个中篇小说,命名《梦醒时分》,22年后发表于衮雪杂志(发表时改为《泉家湾的小溪》),笔名南河。这个作品当时未能发表,但却起到了敲门砖的作用,使我调入了组工部门,从此走上仕途三十年。然而,文学梦却与自己失之交臂,渐行渐远。
2013年省级换届后,我进入二线工作。工作担子松了,但思维中已经逝去的文学梦却悄然甦醒。
这其实是偶然中的必然。
它给了我一个强大的冲击和动能。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和精力,我给自己说,我还能燃烧,我还需要燃烧!我要真正做一回文学梦!
于是开始构思。……
2013·3·21—2013·7·31日,历时半年,初稿一气呵成,最初叫《母亲河》后改为《汉水泱泱》,到了临出版时编辑又让还是改为《母亲河》。后来一边恶补文学一边修改文稿,一晃两年过去,2016·1终于定稿。历时三年,终于成书。

◎梦了些什么?

梦太长,人太多。几十年中你要做多少梦?
但你一经过滤,能经常回味的梦,似乎又只是那么为数不多的几个。
我自感一生中有过若干次的几个长梦:
一个是少年时代,一群大小孩子在清悠悠的汉江戏水,大些的孩子潜入水中,从码头下的石头窟窿中抓鱼,一条一两尺长的黑乎乎的鲇鱼被撵了出来,竟然一下子从一个仿佛润土似的小孩胯下钻过,黑小孩急于捕追,却不料陷入汉江深水之中。眼看被江水淹没,情急之下,黑小孩一个闭气钻入水里,忽然感到脚已着地,原来已经被水流冲过了深处流到了浅滩。
这个孩子被江风晒得呦黑,他历了一次险,但从此学会了游泳。这个黑小孩就是我。(至今,我还敢于在海南大亚湾游到离岸300米的防鲨网处,没有自小的功夫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二是我调回故乡后,好几次梦中又回了青海,好像又调回了青海一个很遥远的城市,但心中却又生出许多的乡愁。就这样在故乡和青海间多次来回,醒来时猛得一下竟不知身在何处。
第三个长梦有些离奇。好多次梦中跟一女子相恋,偶尔蠢蠢欲动,但不是追不上就是被人追赶,被撵得上天入地。这个危急时分,却总是有好人甚或是观音菩萨现身救我于难。定睛时,观音菩萨竟是母亲。
是慈祥的小脚外婆和善良柔弱的母亲陪着我走过青少年时代,走过生活的艰难岁月……
在无数的梦后我突然醒悟,古人说“人生如梦”原来如此!
原来梦都是真的,都是自己曾经多次回忆,冥冥向往,根植灵魂的思维再现!
所以,梦想竟能成真!!
所以,我特别喜欢做梦,尤其是长梦!
(我的一位心理学老师曾有专业论证:人做梦时是睡眠最深的时候,此时眼球在动,而未睡熟时眼球是不动的。不信你试试。) 
回顾了这些梦想,其实最多的和最刻骨铭心的梦,还是人生的童年,青少年,相恋的人,故土山水,和一生劬劳的母亲!
我有过省市县乡村几个层级的生活收获,甚至于走马观花地跑过19个国家和地区,做过所谓的“五品”官员,生命的大半时间在工作中流逝,但记忆最深刻最牢固的却永远是当农民的日子。
我们经历了新中国最困难的饥饿和瘋狂的日子,我们更见证了中国三十年改革开放的发展和艰难;我们走过了几乎冰火两重天的时代变幻,我们还在经历一个充满挑战和无限希望的时代前行。我们是不幸的一代,却又是幸福的一代。历史给了我们承上启下的责任,也就让我们多吃了些苦多流了些泪和多了更多些的幸福感!
于是,写作计划在这里定格:写我最熟悉的人和事,写我们这个时代的面貌和变迁,写这个时代的男人女人,写我们永远的山水和母亲!
这些年,改革开放社会变迁,国际风云变幻,国家日新月异,社会思潮滚滚,精神开放多元,社会景像迷离,心灵沙尘蒙面。我们还用什么支撑民族灵魂?我们还要不要心灵的守望和文化传承?
百年屈辱的中国一经站立起来,我们只有前行才有未来;艰难和曲折必须走过!透过历史的迷惘和漩涡,你就会看到希望和明天!
这是我写作的清醒的立足点。
这些年来魔幻派荒诞派结构派等各种文学流派眼花缭乱,纯现实主义文学被压得奄奄一息,似乎一钱不值该进垃圾堆了。然而,现实却永远是文学的根。
既然选择了故乡历史和母亲,你就需要敢于面对现实直面人生,就需要有所严肃有所敬畏!于是我选择了传统的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似乎很固执,且近乎于原始。
美国作家托马斯·沃尔夫说:“一切严肃的作品说到底,都是自传性质的……他必须使用自己生活中的素材和经历。”莫言说:“什么人说什么话,什么藤结什么瓜”“我只能写出这样的小说”。徐怀中说“文学是作家的分泌物”。叶开说“真诚的作家,无时不刻不跟现实生活存在着互动,需要在撇开现实喧嚣的浮油层之后,进行再度的深入思考和情感创作。”马尔克斯也说“生活本身就是灵感的源泉”。
所以,我强固地选择真实的地域风貌,历史条件,乃至于某些真实的细节。然而,地名人物情节等等全系虚构。这应当是文学的自由和必然,也就不怕人们对号入座了。
中国著名女作家迟子健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跋中说:“这部长篇出版后,也许有人要问,你写的就是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吗?我可以说是,也不是。虽然这粒种子萌生在那里,但它作为小说成长起来以后,早已改变了形态。虽然有些故事是有生活原型的,但我并不满足和拘泥于这些,我还是为它注入了许多新的故事—虚构的,以及我所了解的一些鄂伦春人的故事”……
我借迟子健的话,想回答一些朋友的许多好心的提问。(例如是不是写的你自己或你的家族?是不是写的你的官场故事等等)
仰看着文学先师大家们天马行空,而我只能匍匐于地。紧张爬行。文学的差距就不是能用尺寸所量。但所思所梦又还是搅得人长夜难眠。
做梦有时也很累,但做长梦后身体会有一个恢复性健康,这是我做文学梦的体会。 

◎此刻的感觉

一个人的文学梦会产生也会烟灭。
产生于他必须想要表达的意向,必须想要承担的责任,必然产生的文学意识的流动。简言之,产生于他的文学观。(见文学随笔《文学须敢于直面现实》)
但也会湮灭于生活,湮灭于自己,湮灭于流俗,甚至湮灭于荒野。这是造化和毅力决定的。
不用想那么多。各人的梦毕竟不同。
人生不息,做梦不止;有梦还得做,不管生与灭。
共同的梦做得多了,也便就是“中国梦”。


人物档案:何振基,笔名南河,陕西省南郑县人,当过农民、教师,从事过党政工作多年。发表有中篇小说、散文、文学评论等。出版有散文集《挚子心语》。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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